的魂不附体,其间种种凄惨伤心,却比当日宋人还要更悲壮几分了。
    沈拓心中只是嗟叹,却也知道,当世之时,没有人要听他心中所思的这些宏论,也看不到千年之后。当世之时,金人手中的铁矛,才是真理!
    城池狭小,他们不过走了小半个时辰,却已经到了皇宫之外,却听那带队的官员向沈拓道:“重昏候,请在此等候。下官这便入宫,看陛下是不是召见。”
    这个金朝官员,却是一个汉官,只是言语间,对沈拓没有半点尊重。
    看他仰着头说话,种极等人俱是愤恨,沈拓却也不以为意,只道:“麻烦贵官。”
    那官员点了点头,转身往宫门处去,几个守门金兵上前盘查,他掏出身上腰牌,便被放入。
    沈拓看着他背影,向着种极等人道:“这人说是汉人,但是世居北方,投靠辽人已久。辽朝没亡,他却只是拿自己当辽臣。辽国一亡,他又只当自己是金国大臣。至于祖宗是谁,早就忘了精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