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有热闹了。”
沈拓却如何看不清这些武夫的心思,见他们神情有些尴尬,自然知道他们心中所思。
只是他却也不好在这些人面前宣讲明示,只是又向吴玠道:“这些蒙古人,是逃亡时相随左右,朕很信任,将军亦可善待他们,不必怀疑。”
吴玠却道:“这怎么能行,陛下既然回来,自然由臣护卫,这些蒙古人毕竟是异族,怎么还能护卫在陛下身边。”
此语一出,众蒙古人原本就因他的态度愤怒,此时又听他侮辱自己的忠诚,更是愤恨,不由得站起身来,指着他叫骂。
沈拓亦是不满,却知道这也是人之常情,只淡淡道:“朕万里归来,他们一直在左右,若是此时就将他们驱赶离散,天下人如何视朕?将军不必多说,还是由他们帖身护卫。”
毕竟是帝王之威,吴玠看他神情不善,也只得罢了。只是在心中暗想:“当日在东京见陛下,陛下很是文弱,看起来不过是个秀才模样,这些时日下来,眉宇间竟有坚毅果决之色,断事也很决绝,看来竟是有大变。”
他心中有些不放心,不由又仔细看了沈拓几眼,却不是皇帝是谁。
当下跪倒在地,请了沈拓上马,然后下令所有兵马收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