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原广野,贼便于冲突,而我军未尝习水战。金人新造之势,难与争锋,宜训兵秣马保疆而已。虽然我兄弟被曲帅苦害几次,差点儿命丧战场,不过他这话在理,当日军议时,我们都是赞同的。”
“哦?”
沈拓低头不语,面露沉思之色。
他心中自然也清楚,宋朝此战,有败无胜。在这个女真满万不可敌的时代,在关陕平原这个宋朝最后可以让女真重骑兵展开冲锋的地方,在正面战场,平原地形,与集结起来的女真骑兵做正面战场的交锋,诚为大不智之举。
张浚行此事,是害怕东南不保,赵构被擒,那么宋朝没有了大义上的君主,必定灭亡。而沈拓一则明白赵构跑的比兔子还快,女真人一直逮不到他。二来,他自己现下也是皇帝,凭什么牺牲自己来保全赵构?
只是,他又清楚,张浚以川陕五年财赋,花几个月时间集结了大量的物资,集结了大量军队,必要与金兵一战方可。若是他以帝王之尊,强令停战,一者西兵士气受挫,固城拒守是否成功,也很难说。而他沈拓亦就是赵恒的威望,也必将进一步下跌。
在与赵构争威望,争帝位的时刻,他也绝对无法来做到这一点。
他想了半天,终摇头一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