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杂税里头,比如收取的酒税,就叫权添酒钱,这样收取的赋税,总称叫经总制钱。”
赵桓看他一眼,微微点头,夸道:“难得你用心。”
费伦脸红道:“我没事就爱瞎打听,所以知道的多点。”
赵桓又问道:“你知道这经总制钱,一共要收多少?”
费伦答道:“去年的经总制钱,一共收取了一千三百万贯。这两年的军费和官府使费,依赖这项税赋很多。”
赵桓尚不及答话,他自己却又笑道:“咱们在去北方之前,只知道经钱,不知道又加收总钱,合在一起这样一说,竟连您都不知道,说出来竟是笑话了。”
赵桓微微一笑,却是暗自警醒,日后问人话,却要小心谨慎,不然自己是做皇帝的,连征收的赋税名目也不知道,这也太过滑稽。
却又扭转过头,继续听那群商人叫苦。
这一听却是大略明白,原本宋朝赋税,名目之多,收取之重,简直是花样百出,杂驳不堪。
自唐以来,改革两税法,把田赋、力役、户税都折在两税里,分春秋两季征收,其余费用一概不取。这样简单明了,官府再要使用民力,就得需要花钱雇佣人力才行。
而在宋朝,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