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才,而不是借助他名。若是还如当日用我那般,天下英雄从此齿冷。”
虞允文大笑道:“适才听姚兄的话,竟是想起一个笑话。”
姚平仲也笑道:“讲来听听,让为兄也笑上一笑。”
却听虞允文说道:“有人捉了一只老鳖,想吃它,却又害怕背上杀生的罪名。于是在热锅上用细木搭上栈道,然后向老鳖道:你能爬的过去,便不吃你。那老鳖知道对方用意,为了求生,却是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居然百死一生,爬了过去。正自擦汗,却听那人又道:你果然有诚意,我决定不吃你了,但是,要你自锅子这头重新爬回去,若是掉了下去,可怪不得我。”
他说罢,眨眼看着姚平仲,微笑不语。
半响过后,却见姚平仲跌足大笑,指着他道:“太过阴损,真真是口不饶人。”
虞允文却是叹气,只道:“以前的皇帝用李纲李相公,可不就是如此。需着时,便让它过去,需不着时,却是生死随意,甚至一手出卖,也不可惜。建炎天子也是如此,刚即位时,需大臣安抚人心,根基稍定,就将李相公一贬再贬,宗泽留守东京,亦是如此。总之以我来看,官家现在确实有振作之意,但将来究竟如何,还需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