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真万户面色枯槁,神情憔悴,在这冰天雪地里行走,虽然身上穿的是厚厚的毛皮大衣,仍然显的很是单薄瘦弱。
他看着自己儿子,苍白的脸上浮起几缕血色,刚要说话,又是猛咳一阵。
完颜活女大急,连忙在他背上敲击,待他稍稍缓和,就道:“这大冷的天,你身体不好,跑到外头来做什么?”
他以为父亲是专为自己而来,又愧又急,接着又道:“我南来北往的走惯了,父亲又何必操心,要从陕州赶到这里来。”
完颜娄室看他一眼,喉头间动了一动,半响过后,方道:“我不是为你而来,而是为了群汉官,还有,陕州我亦不再过去,甚至潼关,也住不久了。”
完颜活女大惊,忙道:“难道宋人攻过来了?唉,咱们是有点不会守城,兵力又少。不过父亲,我看您也不必着急,等开春暖和了,战马养肥了,咱们再和宋人来场大战,不愁关陕不定。若是西边难打,咱们还是一劲的攻南方,把那赵构撵到海里,夺了他们江南财赋之地,看那赵桓还能蹦跶几天!”
他们边说边说,一会儿功夫已经走近那摆放酒饭小屋。
房内四角木壁旁边,都升起了火炉,虽然室门大开,因为附近全是篝火,加上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