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什么?陛下在何处,吾等自当前去朝见,还要向谁禀报?”
何粟也道:“咱们从北面千里迢迢返回,陛下一定即刻传见,不需等候。”
那副将也不同他们多说,只又打躬行礼,笑道:“末将去去便来。”
说罢,竟是一径去了,却不似一路上那么恭敬有礼。
丁薄怒道:“我执掌兵部多年,还没见过武夫如此无礼,却不知道现下是谁接任,一会到要好生向他领教一二。”
此人那日被金兵喝骂,又被秦桧一通解释,只道对方要杀他,差点儿跌落马下,到得宋人境内,却又不知怎地,只觉得自己威风凛凛,虽然还没有陛见皇帝,也没有被授予官职,却只觉得生杀大权仍有,环顾左右,只觉无敢犯者。
只是他脾气尽管大发,护卫他们的军人和守城的士兵,却只不理会。一个个执刀弄剑,环卫左右,听他一迭声的抱怨,众人只是谈话说笑,并不理会于他。
半响过后,那副将才带着几个从人打马返回。
他先跳下马来,先是取下头盔,交给身边的亲兵,然后向着各人潇洒抱拳,笑道:“在下护送之职已完,这就辞过。”
“你要走?那咱们呢?”
“请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