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擅权,不可专掌一部,以防尾大不掉,这些都是祖宗留下的规矩,岂可不慎之。”
丁薄见众人如此,心中稍觉安稳,只是转脸看那秦桧,见他阴沉着脸,不发一言,便问道:“秦大人如何?”
秦桧答道:“我自然也是要上书说话,请大人放心。”
“哦,那就好。”
“不过,以秦某看来,适才这伙军兵,不是寻常兵马。那副将行事,也是事出有因,而不是武人跋扈。”
丁薄很是不服,只道:“他们穿的军装服饰,都是寻常禁军模样。那个副将年纪轻轻,又能有什么独特之处,秦大人,你太过虑了吧?”
秦桧微微一笑,却是连连点头,答道:“是,秦某到底太过年轻,见识不如大人,说话孟浪了。”
丁薄见他如此,便也不再相逼,只转过头去,又与别人说话。
秦桧见各人不再在意,自己却只在心中冷笑,暗道:“当真是不知死活,太无眼力。”
这伙军人刚接他们时,秦桧也只当是寻常部众。稍过几天,便已被他看出端倪。
这百多人的小队,衣甲寻常,手中的兵器却都是上品。身下骏马,都是产自西夏横山地区的河套马,最为精良。养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