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已。
川陕十路,算算最多是两千万贯的收入,这其中有九成是用在军队和官员身上,他的宫室费用省到不能再省,身边除了从东京跑来的几十个宦官和宫女,别无长物。就算如此,也眼看要入不敷出。
赵开虽然是理财能臣,到底是时代局限,并不能提出什么真正有效的办法,只能反复削减冗费,拆东墙补西墙罢了。
正自烦乱,一个宦官上得前来,轻声道:“官家,外头有何粟等人求见。”
“哦,到底是来了。”
赵桓勉强将思绪收回,令道:“宣他们进来。”
“是,贱臣尊旨。”
那宦官依命去了,过不多时,已将十余人带上。
何粟扑腾一声跪倒,泣道:“陛下……”
其余诸人,亦是跪地哭泣。
赵桓看着他们模样,心中一丝一毫的感动也是欠奉。
当下淡然令道:“诸卿起身,不必如此。”
待各人情绪稍稍平静,赵桓便向何粟道:“卿自五国来,父皇如何,近况可好?”
何粟答道:“太上皇先是听说陛下逃走,心中忧急,食睡难安。后来听说陛下成功逃走,太上皇又是欣喜若狂,两相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