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别无他话,赵桓回到宫中休息,由张浚点派精锐骑兵,再去溃逃的敌军身后哨探敌情,同时派出使者,急速奔往张浚军中,命他们相机行事,最好能趁着敌人腹地空虚,出兵河东。敌人能打长安一个措手不及,如是这般回敬一下,却看潼关处的完颜宗弼急也不急。
待到子夜时分,赵桓方悠悠醒转。
自长安闻警以来,这三天功夫他几乎都没有阖眼,一直商讨军情,在城头紧急时,还整夜在城上督战,很是辛苦,待警报一除,却是再也支撑不住,终于卧倒榻上,一睡不起。
待他醒转过后,简单梳洗一下,用了几块点心,便立刻向人询问,得知张浚等人尚未休息后,就下令立刻传见。
张浚此时五十出头年纪,精力看起来却比三十了出头的赵桓更加健旺。赵桓原本还担心他支持不住,倒是张浚进来,先打眼看了赵桓一眼,然后行礼起身,便向赵桓笑道:“陛下神情脸色看起来都还好,如此,臣等便放心许多。”
赵桓笑道:“朕不过是一个幌子,哪里出过什么力气,只不过熬夜罢了,到是卿等,日夜操劳,如此这般,国家方能无事。”
“陛下错了。陛下一身的安危,才关系到我大宋的生死存亡。只要陛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