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虞允文默然不语,赵桓知道他虽然年轻,其实学识功底很深,是儒家的忠实信徒,对一些不符儒家经典的学说并不能立刻接受,也只得罢了。
当下又向他勉励几句,最后吩咐道:“长安防御使不过是从权,是因为你没有军职,又是白身,只得如此任命。今夜灭火,昨日却敌,你都是首功,天下士民,大臣军人,都不会对重用你有什么异议,你的意思,是要到地方做安抚使,还是在朕的身边赞襄军务?”
虞允文吓了一跳,下意识答道:“臣怎敢骤然当此重任!”
赵桓笑道:“你昨日今夜展现的才能,让你做宰相枢密都不过逾,只是身白身,一下子做到这个地位,只怕有伤物议,所以留些余地才好。怎么,你不满意么?”
“臣岂敢!”
虞允文已经回过神来,看着皇帝脸色,似乎也是说笑的多,当下更是定下心来,侃侃又道:“陛下也说臣只是一介白身,臣又太过年轻,一下子得官太过,并不是好事。以臣的意思,最好陛下并不授臣官职,而是让臣继续参加科举,中式之后,再量才使用,让臣多历练几年更好。”
他一心要从正途出身,以堂堂正正出来做官,岂料在赵桓眼中,他一则是能力超强,二来,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