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线之明就必得救上皇返国,此乃天下士民之望,怎可怠慢敷衍!”
“唔,大人说的是。”费伦轻轻点头。
只是他虽然语意上赞同,只是年轻英俊的脸孔上,却满是阴沉之色。
见费伦如此,韩肖胃却也是将脸上那一缕微笑收起,等着对方说话。
两人相对静默,房外院内嘈杂如闹市,房内一灯如豆,两个智计超卓常人心思缜密更非普通人能比地高官上将,就这么如坐枯禅,对坐不语。
小半个时辰之后,韩肖胃只觉得坐的双腿软麻,难受之极。这驿馆为了节省空间,并不曾办置胡椅,还是用汉家规制,以长榻软席安置,是以久坐难受。只是斜瞥一眼费伦,见对方仍然不动声色,他心头火起,索性将眼一合,不去看他。
费伦看的真切,忍不住微微一笑。只是笑过之后,也知道自己的话不必再说。
当即站起身来,将自己的铁盔戴上,然后挺身拱手,笑道:“大人,末将告退。”
“哦?”
韩肖胃站起身来,也拱手一笑,道:“将军一路珍重。”
费伦语带双关的道:“该珍重的是大人才是。”
“将军有心,大丈夫行于世,岂能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