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焦燥,对外军情谍报原就是他的差使。只是这两年多来,行人司由百余人扩充到过千,金夏两国都用重金收买了不少中低级的官员,还开设了情报站点,就地收集,只是诸多消息如流沙一般繁密,却多半不关于真正上层的核心机密,而想打入夏金两国的上层来收取情报!又何其困难。
前次谣言攻讦,行人司只是知道此事,消息的源头和目地,一时半会却查察不到。而此次夏国调集大军,直到熙河境外,还是由着边境堡寨地守兵报上枢密后,行人司这才知晓。
两件事一出,费伦知道兹事体大,自己失爱于皇帝也还罢了,影响朝中大局,纵然皇帝不加责罚,在种极薛强等人面前,也势必没有颜面挺直腰板说话了。
一想到此,再也没有心思在这小店里耽搁,急忙会帐,临出店门时因这店铺门首狭小,他又太过心急,不提防一脚踩在门首处一妇人脚上,听得对方“哎呀”一声,费伦急忙拱手致歉,只道:“在下鲁莽,大嫂要紧么?”
那妇人看起来三十来岁年纪,容颜秀丽,满头青丝已经白了小半,适才众人议论时事,她也只是楞征发呆,并不插话,所以费伦也不曾在意门边就坐了一人,此时被他重重踩了一脚,那妇人脸上痛苦之色一掠而过,却是露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