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皆是姚某一人主张,总管要是怪罪,末将全领了便是。”
他仗打的极为顺手,待一切收拾停当,心思又比张宪细密,知道此事可大可小,而郭浩最要的不过是一个面子,于是一见总管的面,便折节请罪,并将罪责全揽在自己身上。
“这话不必再说,两位将军先犯大错后立大功,如何处置是陛下与枢府的事,我只据实禀报便是。”
郭浩此时心情大好,也不想与姚端折辨,当即摆手微笑,揭过此话。
只是见姚端上身斜扎白布,一股药味汗味臭味扑鼻而来,不禁问道:“你身为统兵大将,还是不改当年毛燥脾气么?怎么竟致受伤?”
姚端也不在意,先又向张俊拱手致意,又向张孝纯等人点头一笑,然后一面披衣,一面答道:“昨夜金狗如疯了一般,见我骑兵冲杀上前,竟是不闪不避,回身力战。骑兵在街道施展不开,这太原街道偏生如鬼迷了一般地混乱,我眼看要成缠斗之局,一急之下便抢先上去,劈死几个后,兄弟们士气上来,一起大砍大杀,这可痛快的紧。你们来之前我已经下令清扫街道收取死尸,不然满地血水人头的,也太过难看。”
郭浩待他说完,虽然仍是不满,却也教训不出。他自己身为统兵上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