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饮了,自己也略一沾唇,然后放下。
他这自然是上次饮酒生事后得的教训,立志戒酒,绝不再饮地原故。
赵桓看的暗笑,却也并不做声。只向岳飞劝道:“卿可试试这黄雀鮓,浑没过水,全是用酒拭,用麦黄、红曲、盐、葱丝入味,卤出再用酒浸过的,端是不错。”
岳飞不敢稍却帝意,便也夹起一块,放在口中,却不敢仔细去嚼,只三两下就咬黄雀鮓吞落在肚。
赵桓看的哈哈大笑,再三劝他随意,岳飞到底第一次随架用膳,酒不能尽兴,菜亦不能随意,赵桓知他不能完全放开,也只得罢了。
待羊头羹上过,便是点汤,岳飞手执汤碗,只待赵桓将碗放下,便也站起身来,躬身道:“谢陛下赐宴。”
赵桓一笑挥手,道:“罢了,朕知道你在这吃地不香,不勉强你了。”
其实贵人吃饭原本就是虚应故事的多,哪有人敢当真饕餐大食,赵桓也不勉强,让人撤去残席,又命上茶。待各人略啜一口,赵桓便命道:“着人去召虞允文来。”
岳飞知道此次皇帝召见绝不是只见自己一面那么简单,此时见皇帝已经正襟危坐,赵鼎虽然是为了册立皇后一事在此,却也是一脸肃容,端坐在侧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