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所以才有这话出来。
当下也正容答道:“岂敢,某安敢以私意视公。”
两人拱手一笑,赵鼎不喜秦桧,岳飞说话虽然也只是从公事出发,也使得他甚是不悦,当即向着秦桧略一点头,便自退出。
秦桧知道皇帝等着自己,当下不敢再行耽搁。到得殿门处请见了,听得赵桓宣进,便也不言语,进门便是纳头一拜。
还不及抬头,便听赵桓笑道:“给宰相设座。”
秦桧听得赵桓语气温和,抬头一看,又见脸上带有笑意,并不象是在生气模样,心里一宽。等内侍端过椅子来,便踏踏实实坐了。
赵桓并不急着说话,只是打量着秦桧模样举止。
只见他一身朱袍穿的整整齐齐,腰间七事也是挂的有条不紊,由于不是朝会,只戴了一顶软脚幞头,虽然年纪刚到中年,一缕胡须已经垂的老长,也是梳理的纹丝不乱。
他只顾打量,秦桧却是再撑不住,当下先认罪道:“臣奉职无状,请自去相,到地方权知一州后,惠及百姓历练地方,然后再入朝办事地好。”
赵桓对他知之甚深,便是秦桧本人,也不知道其实自己的老底完全被赵桓知道的清清楚楚。好比两人打牌,一方的底牌被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