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了相对于行人司地组织,抓捕了一些行人司的细作,使得他颇乱了方寸,这才多嘴多舌。
当下收住了话头,与李显忠两人踩着宫中道路上的积雪,只听得脚下咯吱咯吱乱想,过不多时,已经到得清漏阁外。
带头的内侍到得阁外,早就有内侍省的几个黄袍宦官迎上前来,其中有两人还是当日东京宫中的老人,一见赵楷兄弟,各人虽不敢放出悲声,竟是两眼微红,向着两个亲王行了一礼,然后便笑道:“官家早就在殿内等候,请两个殿下进殿。”
肃王一听到这话,便不自禁的整整衣冠。他们在金国久了,原本的亲王袍服自然是早就丢失,此时身着青布素袍,虽然是临行新做,在宫殿之前仍然略觉寒酸,肃王整理一会,觉得无法可想,便木着脸发呆。
赵楷见他如此,却是一笑,只道:“大哥素喜节俭,你不晓得么。”
说罢,抬步上阶,不疾不徐入得殿内,一边行,一边兀自说道:
“陛下在长安数年,宫室仍然如此,尚且不如东京一宰相府邸的规模呢。”
话音未落,便听赵桓接口道:“三弟果然是知已。”
赵桓一面说,一面朗声大笑,大步向前,执着赵楷与赵枢的手,仔细看了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