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着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做出种种足以影响历史进程的决断。
宗瀚身份特殊,只怕了自己的心腹汉官,尚书行台左承高庆裔前来探视宗辅,宗辅待他也与旁人不同,竟是强撑病体,半斜在床榻上,向着高庆裔温言道:“我必定不起,也挨不得几天了,回去禀知你家大王,我去之后,他当善为之。”
他这话说的含糊,宗瀚只是太祖的侄子,既不属于太祖诸兄弟的阵营,亦不从属太宗,加上战功赫赫,当年也是谙班勃极烈的候选人之一,宗辅此时将逝,却叫宗瀚如何“善为之?”留u呕高庆裔却并没有想这么许多,或者说,他并没有注意到宗辅地神情,只是面带兴奋之色,向着宗辅答道:“大王身体向来康健,现下不过是略感风寒罢了!待天气和暖些,必定还会好转的。至于我家元帅,身体亦是病弱,只怕也不会有什么作为了。”
他这话说到这里,原本已是得体,宗辅紧盯着他的眼神,也略会松驰了些,谁料又听得他接着道:“不过臣常劝大王,天下虽得之太祖陛下,不过宗室子孙皆有守成之责,而当今天子年幼,大王岂能就此不顾外事乎?”
“好好,你果然忠心耿耿!”
宗辅喘着粗气,着实夸赞了高庆裔几句,待此人辞出,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