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合刺原就敬重宗辅,而宗辅在整个金国亦是甚得人望,史书记载,宗辅性宽恕,好施惠,尚诚实,魁伟尊严,令人望而生畏。此时乌碌跪于阶前,泪流满面,合刺亦是觉得两眼酸涩,看向群臣,有不少人都是面露戚容,便是宗瀚听闻噩耗,亦是泪流满面。
“唉,国家失一重臣!”
合刺终忍不住落泪,昨夜生事,偏生宗辅又在此时逝世,一种不祥的预感浮现在他心头,令他不安。
对面地宋国气势如虹,越发强盛,而金国竟成多事之秋,不复当年开国时地健旺姿态,难道是上天厌弃?
合刺打了一个寒战,将这种不好的想法驱诸脑外。他看一眼宗瀚,知道此时无人可制此人,自己需得过几年之后,暗中培养势力,而且不能刺激对方铤而走险,他的皇帝宝座固然是整个完颜部落公认,不过如此宗瀚不计厉害悍然动手,谁真地敢用身家性命来保他?
当下面带悲色,向着宗瀚道:“翼王逝世,上京大事当与都元帅多多商议决断。昨夜都元帅诛除奸邪,为国家铲除隐患,朕心中喜欢。
不过恰逢翼王逝世,朕思想起开国诸王凋零,心中便不胜凄然。”
他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顿,见宗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