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喂料,这辕马虽然没有战马金贵,却也是得来不易,都是百姓血汗,他自己虽然是杨公后人,家道早就败落,当年实行保马法的时候,一家人为养马吃了不少苦头,杨再兴虽小,却仍然记忆犹新。
皱眉看了半天,他也知道怪不得别人,老天做乱,道路失修,原本一肚皮地怒气,看到眼前情形,也是发作不出。
他伸出手去,抚摸着冰冷的车厢,轻轻叩打着铁皮,只觉得心烦意乱。
这些天大车初来时,全军上下都没有人拿它当回事,在演练车兵熟练之前,还有不少将领将大车用来拖送杂物,不过车身两边包有铁皮,导致大车太过沉重,用来拉运物品太过费力,这样一来,战车刚至时,还招惹了不少笑话。
几个月时间一过,车兵操练纯熟,能迅速结阵,掩护车身后的弓弩手与步兵时,各人才知道这大车的妙处,骑兵狂冲而来,在战场上却突然遇着这么一道非天然的屏障,刀砍斧削不行,强行突入不得,而车身后弩箭如雨,矛刺枪戳,骑兵也只得干巴巴的挨打,无法还手。而除此之外,还有车身内的突火枪,这种武器远射还不如弩箭,杀伤力太弱,不过在近战时,轰然一声巨响,无数的铁屑飞将出去,能把对面的敌人打的浑身是血,就算不致命,也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