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罪?”钱不离沉声问道。
“当斩!”倪宽明白了什么,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
“大声说!!”
倪宽犹豫了一下,旋即下了决心,深吸一口气,大声喝道:“临阵脱逃者当斩!”
“你们都听到了吧?”钱不离的视线落在了跪在台前的逃兵们身上:“行刑!”
阎庆国一招手,带领一队亲卫直向着那些跪倒在点将台的逃兵走去,每一个逃兵后面都站着两个亲卫,一个人揪住头,另一个人则缓缓拔出战刀。
那些逃兵们顿时出了哭喊声,他们本以为自己聪明,没有象同伴那样反抗追捕,而是老老实实的跟着钱不离的亲卫队赶回了北州府,谁知到最终还是难逃一死,没有人愿意接受这种结果。
“斩!!”点将台上的钱不离喝道。
四十余把战刀整齐的划出了一片刀浪,旋即刀光又化成了血光,钱不离的亲卫队经历过无数大阵仗,对他们来说,临时充当一次刽子手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亲卫们满不在乎的擦了擦战刀上的血迹,随后收刀入鞘,转身看向校场的常备军士兵们。
整个校场变得鸦鹊无声了,以往他们只是听说过钱不离的威名,但那些或辉煌或血腥的战迹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