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气又好笑,两次相遇,他都在问她是不是想死,这算不算是一种另类的缘份。
“四阿哥从何处看出我是宫女?”她抚着袖口柔软光滑的风毛似笑非笑地反问。
“难道你不是?”胤禛微微一愣,这才认真打量起凌若来,这一瞧之下果然看出些许不同,虽装束淡雅简单且发间几乎瞧不见什么饰物,但依然非普通宫女所能比拟,至于各宫主子身边得脸的宫女他都曾见过,记忆之中并无此女,看来是自己想当然了。
含一缕笑意在唇边,再度欠身行了一个挑不出错来的礼,声如黄鹂宛转,“秀女钮祜禄凌若见过四阿哥,四阿哥吉祥。”
他拧紧了漂亮的眉毛未再多说什么,话锋一转冷声道:“既是秀女,不在钟粹宫好生待着到此处来做什么,刚才的事你听到了多少?”
“我若说不曾听到,四阿哥信吗?”她自嘲地问,碧玉耳坠贴在一侧颊边,冰凉如朝雪。许是初次见面有了不好的印象,所以面对他,她难有平常心。
胤禛冷哼一声,目光如刀在凌若脸上寸寸刮过,有尖锐而渗人的寒意,“不论你听到没听到,最好都将今日之事烂在肚中,好好做你的秀女,但凡听到一丁点风声,我都唯你是问。”
“四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