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极反笑,只是这笑容森冷让人打从心底里发颤,熟悉宜妃的人都知道她动了真怒。
“主子息怒,钮祜禄家早已没落多年,照理来说这个钮祜禄凌若不应这么胆大包天才是。也许这中间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寄秋取了生肌去淤膏来听到宜妃的话轻声劝了一句,那双眼有意无意的从慕月脸上扫过,似想从中瞧出点什么来。
慕月岂会听不出她话中之意,当下柳眉一竖喝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我在撒谎骗姐姐吗?”
“奴婢不敢,奴婢是怕有人居心不良利用娘娘与小主来达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寄秋口中说不敢,但分明就是在指她,慕月气得牙根痒痒偏又不能发作。
宜妃是在宫中淫浸多年的人,深谙争宠夺权之道,先前是一时气恼,再加上慕月是她亲妹妹,根本不曾怀疑有它,如今冷静下来后再也觉着有些问题,但她并不点破,接过寄秋取来的药膏挑出一点轻轻在慕月手臂上抹着,眸光意味深长地看着她道:“你觉着她对你来说是一个威胁?”
慕月心里“咯噔”一下,知晓姐姐已经识破自己的计俩,但话已至此再改口是不可能了,何况姐姐这般问,分明已经意动,当下她把心一横抬首沉声道:“不是对月儿,而是对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