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不到贝勒爷!”急切之下这些话脱口而出倒是半点也不结巴。
李卫也是破罐破摔了,抓下小路子的手瞪眼道:“你以为太子之位很稳吗?”
此言一出,莫说小路子等人即便凌若也为之恻目,“此话怎讲?”
李卫叹了口气道:“奴才虽然一直在贝勒府里,但对外头的事也有所耳闻,恕奴才说句不该的话,太子论贤名不及八阿哥;论才学不及三阿哥;论才干更不及贝勒爷;他能成为太子只因其母为孝诚仁皇后。可是皇上选的是下一任皇帝,关乎大清百年国运,怎能因一已喜好而枉顾江山社稷?昔日立其为太子,皇上未尝不是抱着极大的期望,亲自教导习政,希望可以培养出第二个明君来,可是观太子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与皇上年轻时天差地别,奴才不信皇上对他全无失望,虽然现在皇上身子还健硕尚有时间,但想来太子也是如坐针毡,提心吊胆,唯恐皇上对他不满。”
凌若吃惊地看着他,仿佛第一次认识,良久徐徐吐出憋在胸中的一口浊气,看来她还是低估了李卫,能凭只言片语间便将事情分析的如此透彻,心思缜密通透非常人可及,实在是一个难得的可造之才,若非一场大水毁了一切,说不定他已经考取功名在官场上展露峥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