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只见那小小的手心尽是粘腻的湿汗,再看她额头与脖子,皆满布细密的汗珠。
“小妹无病,不劳宋福晋挂心。”凌若隔开宋氏将伊兰拉到怀中,神色警惕地道。
宋氏噙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道:“既是无病,为何明明热得出汗还要身着棉袄,难得凌福晋的妹妹只得这一身粗布棉衣吗?”
宋氏故意说得极大声,每一个字皆清晰传入所有人耳中,在场者无一个是简单者,只要稍稍一想再看伊兰这身新得明显是第一天穿的衣裳便明白其中玄奥,纷纷掩嘴轻笑,眼中尽是轻蔑之色。
伊兰本就是为了怕人看轻嘲笑她,所以才将她最好的衣裳穿上身,未曾想还是被人拿来说事取笑,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无助地绞着衣角不知如何为好。
能入主贝勒府成为格格乃至主子的,家中皆有些关系,眼见凌若从无宠而有宠且诸多破例,难免羡慕忌妒,便修书回家打听过其家世背景,知晓凌柱虽为从四品典仪但无权无势又因得罪了太子妃的阿玛导致生活贫寒,尽管面上不敢过份但心中皆有些瞧不起凌若,现在眼见伊兰出丑,皆是一副兴灾乐祸的样子。
凌若怎会看不出这是年氏与宋氏一唱一和在针对自己,要令伊兰乃至自己出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