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这半夜的乍惊乍忧早令她疲累不堪,有心无力,只得叫人一有什么情况就通知她。
凌若跟在众人后面,在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目光漫过随周庸离去的容远,恰好他也看过来,四目于半空中交错而过,虽不曾交谈只言片语,却有一丝明悟在其中。
在浮上心头的漫漫酸涩中,背道而行的两人越离越远。
十余年相伴,换来的终只是擦肩而过的缘份,此生注定有缘无份……
容远随周庸走至门口,马车早已候在那里,容远正待跨步上马车,忽地动作一滞,收回了已经跨上车驾的脚拍着额头失笑道:“瞧我这记性,银针用过之后竟然忘了拿回来,真是糊涂。”
周庸闻言忙接上话道:“不知徐太医将银针拉在何处?奴才这就回去给您拿来。”他是胤禛身边的人,最会察言观色,眼见胤禛待容远客气有加,又如何敢怠慢了去。
容远想了一想摇头道:“这针我放的很隐蔽,只怕告诉你也未必找得到,还是我自己跑一趟吧,只是要劳烦你让马车等上一等了。”
能够少跑一趟周庸自然不会不乐意,说实话这一夜没合眼他还真有些吃不消,趁着这个机会还能小小打个盹,答应之余又有些不放心,“马车自然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