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子除去就是了。
温如言谢了恩重新落坐,她与凌若相视一眼,有得必有失,今日的出挑虽引得胤禛注意但亦被年氏所忌,只是即使没有今日,年氏又何尝会放过她们。
“贝勒爷,您这一趟去江南办差,怎得一去就是两月有余,连过年都不曾赶回来,妾身看邸报上说您在十一月时便已筹到了银。”说话的是李氏,她如今算起来已是七月的身孕,大腹便便,只是这衣下藏的究竟是孩子亦或是棉絮,她自己最是清楚。
“是啊,从江南到这里,十日行程足够,贝勒爷怎得走了一月尚多?让妾身们好生挂怀。”瓜尔佳氏亦在一旁问道。
“本来早该到的,只是中途有事耽搁了。”胤禛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至于什么事却是只字未提及,这样反令众人更加好奇,暗自揣测究竟是何事能耽搁如此之久。
“妹妹,你有没有觉得贝勒爷今儿个坐在那里的样子有些怪异?”温如言碰了碰凌若的手肘小声道,从刚才进来就发现胤禛今天背似乎挺得特别直,且一动不曾动过。
凌若顺着她的目光仔细瞧了一眼并未发现有何异常之处,当下轻笑道:“哪有什么怪异,莫不是姐姐许久没见贝勒爷所以陌生了?不过姐姐放心,往后啊,估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