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嫡福晋所言,此事一切明了无须再言,有那功夫,素言你倒不妨好好查查,府中究竟是何人先后要对两位福晋不利。”
见胤禛已发话,年氏纵是百般不愿也只得怏怏作罢,在椅中欠身道:“妾身记下了。”
胤禛颔首之余又缓了神色道:“你不是总说兄长远在杭州,一年也难得见上一面吗?此次亮工随我回京,与皇阿玛说起时皇阿玛有意留他在京任职。”亮工是年羹尧的表字。
“当真?”年氏眼眸一亮,娇艳如花的脸上有无尽欢喜,她自小只得一位兄长,感情极佳。
“自然是真。”胤禛笑笑,正说话间狗儿走进来通禀说十三爷和徐太医都到了,此刻正在书房等候。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胤禛说着站起身来歉疚地看了那拉氏一眼道:“本还打算陪你一道用午膳,现在看来却不行了。”
那拉氏是奉皇命所迎娶,虽从不是胤禛在意之人,但毕竟生儿育女相处经年,总是有几分稀薄的感情在。
“正事要紧,何况贝勒爷已经回来难道还怕没时间陪妾身用膳吗。”那拉氏永远都是善解人意、宽容大度的,从不需要胤禛担心,唯独弘晖死去的那次,那拉氏失去所有理智,只剩下撕心裂肺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