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你给吓到了。”胤禛不在意地道,但下一刻胤祥已经气冲冲地道:“什么小伤,当时四哥你差点连命都没了,要不是亮工他及时赶到咱们兄弟未必有命站在这里,饶是这样四哥你也休养了近一个月才能再赶路,那些不开眼的那些山贼,要不是跑得快我非要他们一个个人头落地不可。”
那厢容远已处理好伤口换了干净的纱布重新扎好后道:“这毒并不利害,只是当时治伤的人不知毒理没有及时将毒去干净,贝勒爷只要按微臣留下的方子及时服药,不出半月当能将余毒悉数去除,只是这伤口要完全愈合却要慢慢来了。”
“劳烦徐太医了。”胤禛点点头,示意狗儿送容远出去,凌若帮着他将衣衫重新穿好后忧心忡忡地道:“四爷,还疼吗?”原来胤禛身上真的有恙,当时温如言说胤禛坐姿有些怪异时,她还笑言温如言过于敏感,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真是过于粗心了。
胤禛拍拍她的手安慰道:“真的不碍事了,再说徐太医不是也说无碍了吗,难道你连他的话也信不过?”
凌若闻言稍稍安了心,想到胤祥适才的话道:“四爷之所以路上耽搁便是因为身上这伤吗?究竟是何方山贼如此大胆竟敢伤害四爷?”
“一说起这个我就来气。”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