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佟福晋最近常来咱们这里,还经常带东西过来,奴婢记得她上回拿来一幅观音送子图,主子瞧着喜欢便没收入库房,会否是这里面有鬼?”
容远连忙让她去将那画取来,随后将画像从头至尾仔细检查一遍,并无发现异常之处,画虽有香却与麝香截然不同。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凌若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心乱如麻,若让她知道是谁在谋害自己的孩子,必要他以命相还!
这还是凌若头一次对一个人起了如此浓烈的杀心!
容远斟酌着又开了一张安胎方子,加重了其中几味药,虽然治标不治本,但至少能稳一稳,给他些时间想办法,收拾了药箱正待出去,阿意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行了个礼道:“主子,奴婢的哥哥来了,说是要见徐太医。”
狗儿?他不在胤禛身边当差来这里做什么,还指名要见容远?
“让他进来。”凌若话音落下没多久,便见一脸急色的狗儿进来朝她与瓜尔佳氏打了个千道:“四爷知道徐太医眼下在凌福晋这里,所以特意让奴才来这里请徐太医过去一趟。”
“四爷病了吗?”凌若忧心地问。
“不是四爷,是时阿哥。”狗儿起了身道:“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