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磕头如捣蒜,连天的喊道:“四爷这话当真冤煞奴才,奴才对四爷一片忠心天地可鉴,奴才就是瞒亲爹亲娘也不敢对四爷有一丝隐瞒,如有虚言让奴才天打雷劈,横尸……”
“行了行了,别整那些虚的。”胤禛不耐烦地挥挥手,阻止狗儿再说下去,疲惫地在椅中坐下,这些日子事情层出不穷,先是凌若胎像不稳,继而弘时又染了天花,更牵出叶氏以巫术咒梨落一事,眼下又……朝中也是事情一堆,太子爷对自己和老十三多有不满,每每见面总是不欢而散,使得自己在朝中的愈发受阻,想做些实事难比登天。
“狗儿,你入府到现在有几年了?”胤禛突然这样问。
狗儿小心地睨了他一眼,不敢起身,依旧跪了答道:“回四爷的话,已有近十年。”
“十年……那就是近十岁时入的府。”胤禛对狗儿的年纪倒是记得清楚,歇一歇又道:“在家中时,你父母待你如何?”
狗儿目光一烁,小声道:“奴才家中虽然贫苦,但父母待奴才很好,有好吃好用的都留给奴才,有时父亲出去劳作回来,会给奴才带只竹蜻蜓或是草编的蚱蜢来,那时奴才最喜欢吃的是家里自己做出来的豆花,香滑可口,不过那是要用来卖钱的,只能偶尔吃上一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