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最大的人她,可是弘时前阵子常常啼哭是事实,非得王爷去了才安静。如果不是叶氏残害孩子,那他何以会这样啼哭?”温如言徐徐说出心中的想法。
“还记得那个冬梅吗?”凌若瞧着外头浓重的夜色沉沉说道。
温如言眉心一动,凝声道:“你怀疑是她做的手脚?”不待凌若回答她又道:“且不说冬梅不是专门负责照料弘时的下人,就说弘时身上密布的淤伤,叶氏不可能毫无所觉。”
凌若起身望着外头沉沉的夜色,这个季节万木凋零,院中的两颗樱花树的叶子早已凋零,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在秋风中呜咽,“要让一个不会说话的婴儿哭且看不出伤痕,有很多办法,譬如……针冬梅被抓起来的时候,我曾看到有一根银针从她袖中掉出。”
在温如言愕然的目光中,她徐徐道:“冬梅是那拉氏布下的一颗棋子这一点毋庸置疑,否则以她一个小小的丫环何来这等缜密的心思,而且还能寻到天花,这一点只怕王爷心中也有疑惑,只是后来出了叶氏以巫术谋害佟佳氏的事,令他没有心情再深究下去。”
温如言仔细想了一下皱了细细的双眉道:“你的意思是早在数月之前那拉氏就已经开始布局?”
“叶氏一心盯着世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