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若不理会他拙劣的谎言,只是指了那碗黄褐色的药冷冷道:“说,这碗到底是什么药?”
毛大努力抑制骤然加速的心跳,强笑道:“瞧主子问得这话,当然是治咳嗽的药了,不然还能是什么。”
“不说是吗?”凌若抚着鬓发冷笑道:“那好,既然你说这是治病的良药,那么我就赏给你喝了,墨玉,替我端过去给毛大。”
“不……不用……不用了。”看着端了药朝自己走来的墨玉,毛大冷汗直冒,不住地摇手,勉力道:“奴才又没病没痛,哪用得着喝药。”
“既是良药,自然有病医病,无病强身。”说到此处,凌若目光一转落在神情不宁的毛二身上,还没等她说话,毛二已经慌得浑身发抖,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并不曾忠于凌若,也不曾真正看得起过这个落魄的主子,眼中只有利益与自身,其心甚至比毛大还要活络,不断怂恿毛大按三福的话给凌若下药,好使他们拿到钱离开这里。
可是,当这一刻,凌若的目光却令他犹如针刺,明明与上次那样,自己这边占尽了优势,却连与她对视的勇气都提不起来。这个女人的目光总令他有一种置身地狱的错觉,更生出一丝丝悔意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