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善良,连小动物都不忍伤害,怎么可能会去杀人,一定是有人冤枉他,可恨那个府尹,昏庸无道,不分青红皂白就定了辰逸杀人之罪,乃为父母官,如果辰逸真的死了,就算告到京城,我也要摘下他的顶戴花翎!”
胤禛皱了皱眉,“其实陈府尹并不像你说的那般昏庸,他定罪自有他的道理;何况这事发生在杭州地界,理应由他处治,即使我们在京城有些地位,也不便插手地方上的事务。”
“道理?我看是银两才对。”怜儿嗤笑道:“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他不趁机多捞点如何对得起这杭州府尹一职!”
胤禛对她的话本不以为然,但是怜儿告诉他们,就在陈元敬定赵辰逸死罪前一天,赵家一个远房表侄曾出入过知府衙门。
赵家以做香料生意起家,十几年下来积累了不少财富,而今赵家直系几乎都死绝了,只剩下一个赵辰逸,如果他被定死罪的话,那么按例,赵家的财富就轮不到他继承,之后会按照亲疏远近由赵家旁系继承,而那个远房表侄就是赵辰逸除外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被她这么一提,胤禛倒有些不确定了,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怜儿已然扑通一下跪在胤禛面前,磕头道:“求你们一定要帮帮我与辰逸,求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