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转的余地,忙抬起头讨好地道:“微臣确是不曾害过宜阿哥分毫,但是福晋若有任何吩咐,微臣必会尽犬马之力为福晋分忧。”
“不要在这里跟我说这些没用的话。”年氏厌恶睨了他一眼道:“我给你两条路走。一,说出幕后指使者;二,替我办一件事。”
陈一泽甚至连想都没想就问道:“请问福晋要微臣办何事?”
那拉氏的手段他早已领教过,当初自己一时贪心,收了她送的财物与女人,结果就被她牢牢控制在掌心,这么些年来一直受她摆布,一步步走到如今无法回头的地步。至于出卖她?这个念头陈一泽不是没有动过,可是那个女人握有他全部的把柄,只要他稍有异心,必然会死无葬身之地,还会连累家人;至于年氏,她到如今都没有拿出什么实质的证据,权衡利弊,陈一泽自然更惧那拉氏。
年氏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证据冰冷地道:“直到佟佳氏生完孩子之前都不许离去,若有任何人问起就说沛阿哥高烧不退,你无法离开。至于让一个正常人瞧着像发烧,我想你身为太医,这点瞒天过海的本事总是有的吧!”
陈一泽心中一凛,听年氏这意思,分明是有心针对佟佳氏腹中的孩子,可是那边还有一个王太医,即使他不去,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