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来。”
“罢了,只是些许血燕而已,没必要为此生气。”凌若慢慢吃着软糯之中又混了冰糖清甜的燕窝。之前因为靖雪的事她一直不曾抽出时间去看阿意口中的那个人,如今既是告一段落,那自然不该再拖下去,以免凭空生出什么变故来。
只是以她的身份,要出府一趟并不容易,既便是借口回去看望阿玛他们,也得事先胤禛应允才行。而且这一去必然有人跟随保护,自己去**斋的事肯定瞒不过胤禛,与其到时候再解释,还不若现在想想该怎么说才是。
到了夜间,胤禛来看凌若,说了会儿子话,凌若忽地屈膝跪下道:“请四爷恕妾身隐瞒之罪?”在胤禛訝然的目光中她赦然道:“妾身身边的水月,以前曾是制香世家,开了当时在京中颇为有名的**斋;无奈后来家中剧变,家道中落,制香的方子也失传了许多,水月尽管迫不得已卖身为奴,但心里一直想着可以重振家门,再开**斋。”她咬一咬嘴唇,忐忑不安地道:“前些日子,水月用残方做了些香粉出来,妾身觉着不错,又想起她长久以来的心愿,便出了些银子,在京郊以**斋为名,开了间香粉店,又让阿意出府帮着打理一二。为怕四爷怪罪,所以妾身一直不敢明言,只是思来想去,又觉得不该瞒着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