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小截却是光滑无毛糙;很明显是被人事先锯断的,这人算准了空花轿与灵汐上花轿后分别不同的重量,然后在轿竿上做手脚。因为空花轿较轻,而他又只锯了一小段,所以在抬过来时没有任何异常,可是等灵汐上轿后,重量增加,原本已经被锯开的轿竿承受不了这个重量,自然刚一抬起便断了。”
水秀脑筋飞快的转着,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这么做的用意,“他们是将此事嫁祸到主子头上来,让您坐实那不祥的事?”
“除此之外,我再想不到其他。”凌若恨恨地将那盏未曾动过的燕窝往桌上一放道:“看来是打定了主意要将我往死路上逼!”
整件事里最可疑的莫过于那拉氏与年氏,她们都有能力布下这个局,至于具体是哪一个,凌若一时半会儿还判断不出。如今唯一庆幸的是胤禛还愿意相信自己,但凌若不敢确定这份相信可以维持多久,胤禛……始终是一个多疑的人。
“主子,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任着他们将脏水往身上沷吧?”
凌若摇摇头,叹然道:“这个局布置的这般精妙,且又步步算在咱们前面,想要破局谈何容易。”
事情的恶化远远超过凌若预料之外,盛传她为不祥之人的流言,竟然传到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