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报,径直走了进去。
凌若正在院中修剪残败的花枝,听得有脚步声进来,刚抬起头,还未来得及看清是何人进来,脸上已经被结结实实甩了一巴掌,痛得耳朵嗡嗡作响。
“年福晋,你这是做什么?”水秀见自家主子无缘无故被打,气得她出声质问,可惜换来的是另一个巴掌。
“凭你一个贱丫头,也有资格来质问本福晋?!”年氏冷言相向,眉宇间有丝毫不加掩饰的戾气。
凌若捂着肿痛的脸颊凝声道:“年福晋要教训妾身与丫头,妾身无话可说,但凡是皆有个皆由,不知妾身何时得罪了年福晋,还请年福晋示下,否则妾身虽身在禁足中,也必设法向王爷与嫡福晋问个明白。”
她虽被德妃禁了足,但位份犹在,皇嗣犹在,容不得他人随意作践。岂料此话刚一出口,另一边脸颊紧跟着也挨了一巴掌。
“你不要太过份了!”这一次凌若是真的怒了,年氏进来后,不分情由,对她随意责打,实在欺人太甚。
“我过份?”年氏冷笑,眸中有细如针芒的寒意掠过,一把攥住她光洁的下巴一字一句道:“莫说现在只是打你两巴掌,就算我将你一刀杀了,与你的罪行相比,也还是太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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