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石秋瓷很清楚,凌若不是无的放矢,她是胤禛枕边人,又深得其信任,想要抹黑对付一个人,实非难事。
凌若屈指打量着葱管似的指甲,“本宫此来只想问姐姐一句,姐姐当年造下的孽是想要自己还,还是让胤祁替你还?”石秋瓷或许狠辣,但胤祁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亲骨肉,相信没有一个做母亲的会愿意看到亲儿受苦,这也是她今夜敢走这一趟的原因。|i^
果然,石秋瓷只犹豫了一小会儿便咬牙道:“熹妃娘娘说个章程出来,我照办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想来这应该是她此刻最深的感受。
“章程?”凌若赦然一笑,眸底深处有森森的寒意在涌动,“姐姐以为你此刻除了这条命以外,还有什么是本宫要的?”
月华如水,照见一室静寂阴冷,不知从何时开始,这月华之中,带上了点点雨珠,打在树叶上沙沙作响,偶尔有那么一阵风吹进来,带着冬末最深的寒意,如要把人冻僵一般。
石秋瓷能听到自己牙齿因为寒冷而咯咯作响的声音,她有一种将窗子关起来的冲动,可是她心里又清楚,自己的冷并不是因为那些雨滴,而是因为凌若那番明摆着要置她于死地的话。
“扑通!”在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