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孙墨屁颠颠地下去后,那拉氏将目光转向了尚跪在原地的三福,淡淡道:“本宫刚才对孙墨说的话,你听了是不是不甚乐意啊?”
三福身子一颤,忙低下头抵着地上冰凉光滑的金砖,诚惶诚恐地道:“奴才不敢,是奴才无能,不能替主子分忧解难,奴才罪该万死!”
“行了,起来吧。”待三福战战兢兢地站起身后,那拉氏缓了语气道:“放心,不论孙墨做什么,本宫最相信的始终是你与翡翠。既然钮祜禄伊兰那边能套出话来,那么此事就让孙墨去办,本宫后面还有重要的事要交待你去办。”
那拉氏的话令三福心头微定,只要那拉氏不怪罪于他就好,小声问道:“那小路子那边是否要了结了他?”
那拉氏冷冷一笑,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意,“他既然那么忠心,那么就让他去阴间侍候钮祜禄氏得了,不过这一切要等孙墨回来之后再说。”
“奴才明白。”三福躬身答应,其实小路子从被盯上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个死人了,不过是早晚的问题。不过他相信小路子自己也盼着能早些解脱,没有一个人能受得那些变tai的刑罚,特别是其中还还包括一种许多男人宁死也不愿受的刑罚。
且说孙墨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