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奴才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可银票是真的,奴才验过,全部是宝顺银号出的,绝无虚假。”要不是亲眼所见,打死杜大同都不相信那起子jian民会在一天之内凑足三百两。
候慕白犹如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一样,从头凉到脚,这个计划原本天衣无缝,指使小香撞石生,故意将那对玉佩掉落,然后诬陷石生偷了玉佩,逼着石家交钱赎人或者公堂上见。
他料准那起子jian民一定拿不出银子也不愿去见官,那么,他让杜大同转述的话就成了他们唯一出路,一定会bi那个小娘子来求自己,到时候,自己就可以为所欲为。
可是,事情竟然出了这样的变化,候慕白心烦意乱地在屋中走了几个来回,问道:“可知那些银子他们是从哪里来的?”
“奴才也问过他,可是那个姓郑的jian民死活不肯说。”杜大同回了一句,旋即又小心地问道:“公子,这人咱们是放还是不放?”
候慕白侧头瞪了他一眼,吓得杜大同赶紧低头噤声,良久方听到头顶传来自家公子的声音,“去,收了他的银子,放那个jian民走。”
杜大同愕然抬头,显然没想到候慕白会变得这样好说话,原以为他还要设法为难石生等人。不过他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