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记着自己如今是承乾宫的宫女,莫儿当即就要跳起来,饶是如此,她也是不服气地道:“奴婢做错了什么,主子要这样罚奴婢?”
凌若示意水秀停下手,接过重新醮了墨的狼毫笔,一边在纸上抄着一边漫然道:“既然知道本宫是有心罚你,那往后就记牢一句话。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这里是后宫,不是你自由散漫惯了的市井街巷,任何话都在脑子里过个几圈再说。”
听了凌若的话,莫儿还是觉得很委屈,自己不就是替她出了个主意吗,不认同就罢了,做什么要说得这么严重,还要罚她?
水秀看出了她的心思,摇摇头道:“你啊,没听主子之前说的话吗,太后指名要主子自己眷抄,找人来代抄,主子固然轻松了,可太后又不是与你一般不识字,一眼便可以辩认出是否为主子笔迹,到时候让太后发现主子找人代笔,当即就可问主子一条欺上之罪。所以啊,你这主意不是在帮主子,而是在害主子。”
“我……我哪知道这么多。”莫儿听了水秀的话也是一阵后怕,不过嘴上还硬着不肯认错。
凌若眼皮子一抬,沁凉的目光在莫儿脸上扫过,“你不知道就少说多看,没人会把你当哑巴,但你若是多嘴惹了不该惹的祸,就别怪本宫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