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了,杭州军备库的军服丢失应该是年后的事,当时负责掌军备库的是参将张大年。”
凌若静静的听着,等胤禛说完后方道:“臣妾与这位张姓参将并不相识,他为何要在通州这般迫害臣妾,还胆大包天的陷皇上于不义?”
“你自然不识,但是张大年的参将一职是年羹尧任杭州将军时提起来的,在此之前,他不过是一个区区百户,年羹尧待他有提携知遇之恩。”胤禛感觉到伏在膝上的身子一僵,抚慰似地拍一拍她又从桌案上累成一叠的奏折最底下抽出一封黄绫封面的折子来给凌若,“你再看看这个。”
凌若之所以身子僵硬,并不是因为得悉有人陷害自己,这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真正令她意外的是,此事竟然与年氏一族有关,而非自己之前一直以为的皇后。
忍着心中的疑惑,自胤禛手中接过折子,待看清里面所写的字字句句后,纵然是以她的心思,依然忍不住露出一丝难看之意。因为这封折子参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已经身陷牢狱中的阿玛;折子以阿玛懈怠职守,欺君犯上为由,要求胤禛将其革职,并且全家发配至西北边塞充军,不得还京。
这封折子言词犀利狠辣,句句皆指向凌柱在胤禛登基大典时犯下的错,并将之无限放大,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