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贵妃逼她这么做的,然一说起凌若依然是满肚子怨气,“她能有什么为难的,无非就是嫌我碍她的眼罢了,在她心中,估计恨不得我死了才好。”
“话不能这么说。”四喜看莫儿在那里钻牛角尖,有心劝她几句,理了理思绪道:“人者,贵在自知,更贵在不勉强他人,熹妃娘娘不收你自有她自己的理由,身在宫中,掣肘许多啊。行了,先别想这些,把姜茶喝了,至于药,正煎着呢,等煎好了就给你送过来,这两日你暂时先在我这里住着,等病好了再说。”昨夜那场大雨,令莫儿着了凉,头疼、乏力,还有鼻子亦塞得难受。
“多谢喜公公,倒是要麻烦您了。”莫儿满心感激地说着,年贵妃虽然也救了她,其根本却是为了利用,与四喜纯粹是因为同情而搭救她截然不同。
“行了,咱家不是天天在寻善事做,不过既然给咱家遇到了,自无袖手旁观之理。”四喜将滚烫的姜茶递给莫儿。
莫儿想要伸手去拿,才想起手脚不听使劲,顿时担心不已地道:“喜公公,我手脚都动不了,是不是昨夜淋雨伤了手脚?”
她这话听得四喜扑哧笑道:“咱家只听说淋雨会受凉受风寒的,没听说过还会伤手脚的,没事,就是着凉手脚无力再加上寒气入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