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皇子,呵,弘时不过是中庸之才,弘晟、弘历、弘昼几个尚且年幼,根本成不了大事。
“不过,你们还得小心一个人。”在沉寂了一会儿,允禩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允?问道:“八哥可是说年羹尧?”
不等允禩说话,允禟已是笑着打趣道:“哟,老十,不错啊,这次脑筋快得真快,竟然想到年羹尧。”
允?牛眼一瞪道:“九哥,别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虽然满朝文武众多,但能够让八哥忌惮的也就手握西北兵权的年羹尧一个,八哥你说是不是?”
“不错,京中之事好安排,京外之事却难说了,所以年羹尧是我最担心的一个变数。”允禩顿了一下又道:“如今罗布藏丹津反叛,他正与之交战,若此战败了尚且好说,若胜了,他到时候挥师回京,而我们又根基未稳,怕是很难应付。”
“怕什么,他敢来,我就把他打回去,不就一个包衣奴才吗,还反了天了。”允?从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这两年要不是允禩压着,他早就与胤禛处处对着干了,哪还会这么太平。
“年羹尧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手里的大军。”允禩露出凝重之色,既要成大事,那么方方面面都必须考虑到,一点小疏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