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打无把握的仗,若这次伤重真是一个局,那么他肯定已经做好了万全的打算,也许丰台大营的人早在咱们不知情的情况下进城了。”见允?犟着头要说话,允禩抬手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是九门每日都有这么多人出入,只要那些将士脱下那身军服,混在百姓之中进来,就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
“所以我说,只能等,胤禛不可能一直装下去,是死是活终有一个定论。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我猜错了,如此,咱们还有机会,否则……”允禩摇摇头没有说下去,但众人皆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心思变得沉重无比,尤其是允禵,其他人尚且好说,他却是本该被囚禁之人,刚才却大摇大摆出现在宫中,一旦追究起来,他还有释他出来的乌雅氏都难逃其罪。
允禩看出允禵的顾虑,拍拍他的肩膀道:“不用太担心,胤禛不会动你的,年羹尧战败,西北的残局还需要你去收拾,这就是你最好的护身符。”
且说养心殿中,一众嫔妃进去后,看到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胤禛,皆是悲从中来,拿着绢子不住抹泪,有那不堪的已经低低哭出了声。
允祥红着双眼站在床尾,看到乌雅氏进来,忙上前搀扶了道:“太后,您小心身子。”
“哀家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