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有一种毒性纠缠在里面,若仅以此方,怕是治不好二阿哥。”
“不可能!”邓太医第一个叫了起来,“我仔细替二阿哥诊过脉,很明显就是乌头之毒,并无其他。”
那拉氏一直有在留意邓太医的神情,发现他在说这些时,目光微微有些躲闪,只凭这一点,那拉氏便觉得邓太医有问题,更不要说邓太医是年氏的人,在两者之间,她更愿相信柳太医。
那拉氏眸光一转道:“既如此,那请柳太医赶紧替弘时开方去毒,定要将二阿哥的性命救回来。”
“是,微臣定会尽力而为。”柳太医也没说有多少成把握,直接从医箱中取出银针,在弘时十指指尖上各刺了一针,立时有乌黑的血从指尖流出来,一个低头站在旁边的小太监手脚麻利的端上一个漱盂,让血滴在里面。
放了一会儿毒血,柳太医又走到桌边开了方子,让人照方去抓药煎药,动作一定要快。
邓太医被那拉氏冷落在一边不理不睬,老脸讪讪的有些挂不住,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这个时候,恰好之前负责煎药的宫人端了药上来,那拉氏只看了一眼便让其放在那里。
看到这里,邓太医哪还会不明白,那拉氏分明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