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凌若是早就知道的,当日四喜带莫儿来承乾宫的时候,莫儿就将事情合盘托出,毫无隐瞒。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她相信莫儿既然说了就绝对不会再次背叛自己。
在芷兰退下后,年氏委屈地说道:“皇上,事情已经真相大白,根本是莫儿为了维护熹妃而故意栽赃陷害臣妾。”
不等胤禛说话,莫儿再次忍不住说道:“奴婢没有,皇上,奴婢没有陷害任何人,丹蔻真的是贵妃涂在奴婢手上的,奴婢还记得贵妃说那是她最喜欢的丹蔻。”
“本宫最喜欢?”年氏冷笑着抓起莫儿的手,“本宫素来只用红色的丹蔻,内务府送来的也只有那么一种,你手上这个颜色如此浅淡,岂会是本宫喜欢,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年氏这个喜好,胤禛是清楚的,自年氏嫁予他之后,凡涂丹蔻皆为艳红之色,从未着过别的颜色。
“奴婢真的没有撒谎。”莫儿急得不断落泪,眼泪滴落在烫伤的手指上有灼烈的痛楚,然正是这样的痛楚令莫儿眼睛一亮,寻到最后一线生机,赶紧道:“皇上,有人可以证明奴婢没有下毒。”
“什么人?”胤禛就着四喜端来的椅子坐下,抚额问着,脸上有浓浓的倦意,连日来的政务国事已经耗尽了他的精力,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