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就是太过善良懦弱了些,也许与出身有关系,但既然进了宫,一切便要重新开始,不可再像以前一样了。
过了好一会儿,绘秋三人才拖拖拉拉的进来,没好气地道:“主子唤奴婢有何事?”他们本在屋中取暖,被如柳硬逼着出来,哪里有好脸色给舒穆禄氏。
舒穆禄氏心里泛起一丝紧张,借着握紧双手的动作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屋里冷,去将炭取来,还有,把你们扣下的内务府给的几套冬衣以及料子都给我拿过来。”
绘秋睁大了眼睛,一脸诧异,这位主子莫不是摔坏了脑袋吧,刚才一个劲地问她要炭火,如今可倒好,连冬衣和料子都要他们吐出来。
她皮笑肉不笑地道:“主子说得这是什么话,奴婢们何曾扣过您的东西,您别听有些人在那里挑拨,指不定包藏着什么祸心呢。”
“你!”如柳哪会听不出她是在说什么,当下就要与她争辩,舒穆禄氏抬手示意她不要说话。
“哪个包藏着祸心,我心里清楚得很,现在不说旁的,只问你们交不交!”舒穆禄氏的态度令绘秋等人有些莫名,总感觉哪里不对,但是要他们把东西交出来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虚笑道:“奴婢都不知道主子说的是什么东西,您让奴婢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