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也千万要珍重。”瓜尔佳氏郑重地说着,至于温如言已是哭得浑身无力,由宫人搀扶着在一旁。
一身鸾鸟金凤大红嫁衣的涵烟用力点头,忍着眼眶中的泪水朝温如言等人敛衽行跪拜大礼,“额娘,熹姨娘,谨姨娘,小姨,涵烟走了。”
“女儿……”温如言低泣不止,好不容易化好的妆已然被泪水冲刷怠尽,露出胭脂下惨白如纸的脸庞。
涵烟狠心不去看温如言,她真怕再多一眼,自己就会抗拒不肯上轿。转身之时,无意中看到不远处,胤与那拉氏并肩而立,无言地注视着自己。
她上前,俯首行了一个挑不出任何错处的礼,“儿臣拜别皇阿玛与皇额娘,往后儿臣不能在膝前行孝,唯有在异乡遥祝皇阿玛与皇额娘万事皆安。”
那拉氏连忙扶起涵烟,初冬深寒中,她的手因之前一直笼在护手中格外暖和,只听她含泪道:“真是个懂事的孩子,难为你了,你自己远在异乡一定要善自珍重。”
胤望着低头的涵烟,世人皆以为他冷情薄xing,不惜以亲生女儿去和亲拢络蕃邦,却不知他心里的难过。
他胤不是从石头缝中蹦出来的石猴,同样人生父母养,有血有肉,那颗心亦是肉长成,若有第二个选